社会的发展与进步,大机器工业生产的冲击,使一些东西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,这是历史发展的惯性。许多我们熟知的老手艺,正在悄悄远去,甚至消失,速度之快,令我们吃惊!它们逐步被淘汰出我们的生活,成为绝响,再美好也很难留篆…保护,记录,发扬还是挽留?更多时候我们只能眼看一种文化和生活在慢慢地消逝……
细腻的白糖,恰到好处的火候,熬一锅金灿灿的糖希老人手里的工具一番辗转腾挪,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糖人就出现了。这样精致且带着余温的“艺术品”,拿在手里,你舍得将它融化吗?
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对“弹棉花”有着清晰的记忆。随着一声声弦响、一片片花飞,最后把一堆棉花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。而那时候的弹棉花工匠们也都走街串巷,生意应接不暇。
在电子秤无缝不入的年代,老式的秤杆似乎只能在街头小贩那里才能偶尔看到。造秤的老人却不管这些,带着花镜做的入迷,时间在她那里似乎已经静止。
寂静的午后,手艺人“磨剪子磨刀…”的长吆喝似乎总出现在午睡的梦里。老人的砂轮一圈圈转动,越来越锋利的菜刀,不知会在谁家案头,切磋出一顿顿美味佳肴。
苏轼有词“竹杖芒鞋轻胜马”,坚持这古老草编的手艺人,是不是早已有了“一蓑烟雨任平生”的豪气与坦然?
老夫妻俩捏得不仅仅是面人,也是自己的幸福晚年生活。每次拿起彩色的面团,他们的眼睛就会变得痴迷专注,忘了周围的一切……他们与面塑注定有着一生解不开的情缘。
嘴里噙一两枚小鞋钉,身边的收音机咿咿呀呀的响,时不时还跟身边的人开个小玩笑,这是大部分修鞋匠的工作状态。只是,在这个人人追求新潮的时代,修鞋,是不是正在变成一个日渐陌生的动词?
修拉锁、修鞋子、补雨伞,老匠人所做的工作,跟她们挂在嘴边的话一样,“新一年,旧一年,缝缝补补又一年”。现在的年轻人又能体会多少?
在年轻人都在追求时髦发型时,还有一些人,他们理发“咋利索咋来”一把剃刀在头顶上下几个来回,一个锃亮的“和尚头”便新鲜出炉了。
如今,各种运输机械早已代替了马车,耕地种田也都实现了机械化,钉马掌这一行当也逐渐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。在城市的大街上,看到骏马都能被当作新闻,这钉马掌的功夫活儿,见到过的恐怕就更少了。